春节假期过去大半,大部分的时间在似睡与非睡中度过。大的原因当然是大家接受党和政府的号召,小的说,也是为了自身小利益出发——利人利己。我是属于经年回乡下过春节的那一波人,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二十多年,只在三个年头在城里过。今年,春节因本族本房三婶婆过世,从大年廿九日晚开始,堂叔一家就始终沉寂在悲伤中。那晚我二十一时我到他家,陪伴至大年三十日凌晨2点30分左右才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似梦非梦,脑里飘过的尽是儿时婶婆和大堂叔(前年已过世)与自己有交集的往事。
大年三十除夕日,上午,带儿子贴春联,然后将自己多时未打扫的四楼住房擦洗了一遍;黄昏属于较忙碌的时段,带着儿子和侄儿们,到各大祖祠,以及我爷爷和父亲曾住过房子进行祭祖仪式。上祭品、点香、祭拜,燃纸、放鞭炮,接着到下一家,在时而敬默时而欢笑中,完成了除夕拜祭祖先的活动。晚上六时许,一大家围坐吃年夜饭,在热气腾腾的饭菜映衬下,洋溢出一年辛劳过后的喜悦。吃过年夜饭,我和弟弟就准备给孩子和老人们发“压岁”红包,妻与弟媳收拾好碗碟,泡出一壶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聊天,看着新闻。然后大家各自说说去年一年的事,大人们小计一年来的得与失,兄弟间也结清一下彼此的经济账目往来,再者就把给老父亲的生活费也一并结清。妻和弟媳继续去做些洗、煮、炸的家务事,为明后天姐姐们回家探亲做准备。等女人忙完了家务,我和妻子、儿子、侄儿就到村里的温泉室,泡了个温泉澡。一路上,遇到了也都是儿时相识的村里人,人人脸上洋溢着春节喜悦的笑容。
凌晨零点,与往年一样,热闹的是放鞭炮、放礼花。弥漫着火药,提醒着这迎来子鼠年春节了。大年初一,各大祖祠依往年一样,还是热闹,吃完了早饭,该窜窜门本家人还是依如往常。但每看看新闻播报,村里人的紧张的气氛还是有所显现。当晚,就有听外村人谣传说,我们村也有一例,事实却是本村林家有一子弟在武汉大学就读研究生,回村中过年。本村诊所医生也对他进行的自家隔离观察并无异样,但村中有些子弟人事,还是颇有风传。
随着新闻播报及政府文告的出台,大年初二,走家窜户没有了,较之往年算得上反常。但大家均明白事理。姐姐们也纷纷挂电话来,告诉我说,今年春节期间就不回来探亲了。事实上,从初二晚上,我们兄弟、妻子和弟媳又陆续到堂叔家去帮忙。随着疫情事态播报,主事的大堂哥与堂叔商议,决定大年初四日先将三婶婆火化。安排我初三日晚上当值,天寒地冻,凌晨时分难捱。先是大家架了篝火烤火取热,后来只好喝点白酒御寒。又是迷迷糊糊地过了一晚。第二天,天气仍然延续初一晚上的寒冷,妻与我均感冒,初四上午10时许,我又钻进被窝,猛睡到下午17点多,吃过晚饭,妻开车返回城里。
初四晚上的城里也显得分外冷清,但家家户户灯亮着,行人稀少,看到行人,多数带着医用口罩散步。至家,泡一壶热茶,糊乱吃点东西,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中午12点多。感冒,也带点咳嗽。也就不方便到城里亲戚家走动。下午17时左右,洗漱毕,带上用品,赶到单位值班室,值夜班。
与上一班次同事交接毕,拿出笔记本,胡乱写了这些文字,当作是这几天来的事件的一点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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