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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幽苑散文母亲的烟火

来源:礼花 时间:2022/5/5

母亲的烟火

作者:晨夕若梦

我的母亲,一位淳朴的农家妇女。您用瘦弱的肩膀、勤劳的双手为我们撑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一直以来,我总想为母亲写点什么,可是几次提笔后又放下,不是不想写,是不敢写,我怕我笨拙的笔,道不出母亲恩情的万分之一。思来想去,我选取了生活中最细小的片段,就写写母亲的烟火吧!母亲一辈子与烟火打交道,母亲把对子女们的爱都融入在平凡的生活中,袅袅的炊烟里。   在我的记忆里,无论春夏秋冬,过年还是过节,母亲总是最早一个起床的。以后就好像成了习惯一样,母亲成了时钟,每天早上,只要母亲还没起,我们不用看时钟,那就是起床的时间还没到,还会蒙上被子呼呼大睡一觉。   早早起床的母亲,穿衣下地,抱一捆柴,然后扒灰生火。随着火柴的一声清响,灶堂里燃起了熊熊的火光,屋子里顿时就暖和起来了,有了淡淡的烟火的味道。冬天的时候,北方的气候很寒冷,到了十月末的时候,家家都开始搭炉子,烧火墙或者是暖气。这样一个冬天屋子里都是暖融融的,我们也就不会挨冷受冻了。   等到厨房里升腾起浓浓的热气,锅里的水发出哗哗的响声,我和妹妹才懒洋洋地起来。母亲开门进屋,从炕头拿出早已经捂热的棉衣棉裤递给我们。穿着热乎乎的衣服,从来没有感觉到那时的冬天有多么寒冷。再长大一点的时候,每天就围在母亲的身后,看着母亲做饭,看着锅底玉米秸秆燃起红彤彤的火光,映红了母亲的笑脸,也映红了幸福的希望。

我喜欢听柴火在灶堂里发出的“霹雳吧啦”的声音,蹲在锅台边看着柴草一点一点地燃尽,看着母亲围在锅台边忙碌的身影。等到锅盖边冒起了白色的热气,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就是饭快要熟了。

  小时候我经常跑出去玩,跟着和我同样大小的伙伴们漫山遍野地疯跑。等到我们玩够了,玩累了,坐在田埂间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沉沦,看着村庄的上空飘起的袅袅炊烟,就感觉到肚子饿了。然后我们就开始往家里跑,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就能闻到厨房里飘出的饭香,觉得母亲做的饭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总也吃不够。   八十年代初,日子很是清贫,那时刚分产到户,分得的土地主要还是种植些玉米、高粱,却很少有种小麦的,由于北方气候的原因,只能种春小麦,二茬种荞麦或者是甜菜。这样种植会很低产,一年下来也打不了多少粮食。我们家主要种植的就是玉米、高粱、大豆,那时玉米面饼子就成了饭桌上的主食。我父亲当时是村小学的老师,每个月都能领到工资,相比之下,我们家的日子还是好过的。我们也没有吃过同龄孩子们吃过的苦,白面馒头、白面疙瘩汤,隔上几日就能吃上一顿。   小时候我最喜欢吃母亲做的二合面的饼子了。母亲把白面和玉米面掺杂在一起,用温水和面,然后又在面里加上适量的白糖,等面和好了,放在炕上醒上一夜。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开始烙饼子了。我也早早地起来,围在锅台边帮母亲添火,可每次母亲都闲我碍事,说我烧的火不均匀,一会儿火大,一会儿火小,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母亲自己忙碌着。可别小看了烧火,这其中要掌握好火候的,火大了不行,烙的饼外表糊了,可里面还没有熟好,自然是不好吃;火小了也不行,烙出的饼容易疲沓,只有火候适中烙出来的饼才会外焦里嫩,松软可口。一会儿工夫,屋子里就飘满了烙饼的香味,我和妹妹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母亲看着我们的吃相,露出微笑的表情。   等我上小学时,学校就在本村上,离我们家也很近,就隔了一条大道。母亲怕我上学会迟到,总是早早起来给我做好早饭。等我上学去了,母亲才开始下地干活或侍弄她的菜园子。夏天的时候,菜园子里生长着各种蔬菜和花草,母亲把各种蔬菜都种点。母亲总说,只要勤劳点,到哪个季节饭桌上都不缺菜吃。由于我上学早,离家又近,还是班级里的班长,老师便把班级的钥匙交给了我。这回我多了一项任务,每天都早早地起床,也不懒床了,自己梳洗完毕,扒拉一口饭,就往学校里跑。每天我都是最早一个到学校的,长此以往,也依然乐此不疲,感觉挺骄傲,能为学校和同学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到吃中午饭的时间,放学了,同学们就都回家吃午饭去了。有几个是外村的学生,离家远了些,不能回家,就或买或带一些食物在学校里吃。冬天的时候,天气很冷,母亲不让我回家,总是做好了饭菜给我送到学校里,天天换着样给我做,馒头、米饭、炒菜、热面条,几天都不重样的。农忙时,我就自己回家吃饭,一掀锅盖,锅里早已经热好了饭菜,都是母亲出门前提前准备好的。放学后我们一进家门就开始喊饿,有时看母亲还没有做好饭,抓起凉饼子就吃,母亲总是及时地制止,不让我们吃凉的东西,吃凉东西容易得胃病。现在想起来,真得要感谢母亲,是母亲的爱,给了我们健康的身体。

  等我上初中时,离家就远了,中学在乡里,离家有十里路。那时不像现在有校车,那时都是自己骑车去上学的。不像现在的孩子们享福,校车都到家门口接送。我上学那时也吃了不少苦,现在想来也感觉挺甜蜜的,那也是曾经对生活的一种历练吧。现在的孩子是没有我们那时的感受的,都生在福窝里,也吃不了苦。   最挨累的还是母亲,母亲很怕我上学迟到,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开始烧火做饭。等饭做好了,才喊我起来穿衣吃饭,暖暖的被窝,我不爱起来,就一点点磨蹭。有时刚洗完脸还没吃饭,一起去上学的小伙伴就站在门口喊,我着急忙慌地穿上外衣,背起书包就往出走。母亲总是紧跟在后面,把已经装好的中午饭放到我的书包里,这样我就不会饿肚子了。   上高中的时候,就要住校了。母亲也就不用再早起了,可是母亲早起已经成了习惯,让她多躺一会儿,总感觉浑身不自在。还是早早地起来烧火,好像只有那红红的火光燃起来,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样。我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每到周末的时候,母亲总是提前准备好我喜欢吃的饭菜。站在公路上向村口的方向望,远远地看着进村的小客车,母亲的脸上露出了期盼的微笑。   我在家里能住上一整天,母亲总是换着花样的给我做好吃的。我让母亲歇一歇,母亲不肯,还说:在学校里吃不好,学习还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吃的消!母亲在锅台边忙碌着,烧水和面、剁陷包饺子。我在灶下添火,跟母亲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八十年代的农村做饭都是用大锅灶,烧的是柴草。秋天收割完的庄稼根茎在地里晒干了,拉回家留到冬天做饭用。这些柴草根本就不够烧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母亲总是怕我们冻着,一进冬天就把屋子烧得暖暖的。那时母亲在收完秋后,就开始上山捡拾地里剩下的柴草。去西山的松树林里搂落地的松树针,母亲拿一把专门搂柴草的耙子,背上再背一个装柴草的大篓子。我跟在母亲的身后就出发了,等到了山上,母亲叮嘱我不能乱跑,我哪能管得了自己,摘松树塔,抠松子,玩的不亦乐乎。等母亲装满了一篓子的柴草,就背回家垛在院子里。如此反复,等到院子里的柴草垛堆成了一定的高度时,母亲便不再上山搂柴草了。冬天到来的时候,母亲拿一个麻袋去村子树林地的沟坡里搂树叶,背回家,留着天冷了,烧炕用。也有的人家不去捡柴火,冬天就没有柴草烧,就得挨冻。我坐在母亲烧的暖暖的小屋里学习,从来也没有挨冷受冻过。

  进入九十年代,日子渐渐好过了,村子里很多人家都盖起的新房子,我们家也盖起了新房。新房盖好后,屋里装潢的很漂亮,厨房里安装了橱柜,又安上了燃气灶,做饭炒菜很方便。想吃啥,走进厨房,不用抱柴烧火,一会儿工夫,一桌热乎乎的饭菜就做好了。   后来我又给母亲买来了电饭锅、电磁炉、微波炉,有了这些现代化的炊具,做饭就更加的省时省力了,可母亲做饭习惯了用大锅,总说用大锅烧柴火做的饭菜好吃。夏天农忙的时候,母亲就用电饭锅、燃气灶做饭。冬天没事,就用大锅烧水做饭,这样不仅不用费气、费电就把饭做好了,还烧暖了火炕和屋子,可谓是一举两得。   母亲一辈子与烟火打交道,会做各种各种的美食。家里要是来了客人,也不用我帮忙,厨房成了母亲的天下,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一桌子的饭菜。大家都对母亲的厨艺啧啧称赞,母亲也挺自豪的,只要大家吃得高兴,母亲就是最快乐的。   我结婚后,在城市里定居了。成了一名早九晚五的上班族,紧张的工作,繁忙的生活节奏,没有更多的时间在厨房里跟烟火打交道,可我十分怀念母亲做的饭菜。每次回家,母亲总是换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在城市里鱼肉不断,特别想吃母亲做的野菜馍馍,两合面的饼子。母亲还在园子里种点杂粮,地瓜、小豆、粘玉米,做点小豆腐给我换换口味,我好像就找到了童年的感觉一样。   长大以后才明白,是母亲的爱,捂热了我的人生;是母亲勤劳的手,创造出我们幸福的生活。生活中的烟火,看似简单,母亲却坚守了一生,把爱留给了我们。

荷风千举夜朦胧,塘边写意醉清风,月笼深夏识墨趣,色香文字入画中。荷塘文友群

作者简介

晨夕若梦,辽宁人,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会员,铁岭市作家协会会员,望月文学特约作家。出版个人文集《听风追梦》,部分作品散见于《望月文学》《优秀作家作品精选》《长江诗歌》《铁岭日报》《中国风诗刊》《四川人文》《新视野:诗文精品选读》《中国散文诗》等。

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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