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看到报道,昨天已经开始春运第一天,这才意识到春节开始倒计时了。
人过四十,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随着物质生活水平提高而减少了对春节元素的渴望,慢慢地对春节感觉淡了。最近几天,只有互联网上许鞍华导演的短片《七里地》和移动推出的广告短片《啥是佩奇》给人营造出一种过年的氛围。
都说春节是小孩子的节日,可是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讲,尤其禁放烟花之后,过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能吸引孩子们的兴趣。
回想一下我们小时候,过年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02
放鞭炮
小时候,烟花的品种不多,可没有现在的各种礼花弹,印象最深的有几种:鞭炮、二踢角、魔术弹、胜利花、起火、穿天猴。
鞭炮响、响、响,整包的放舍不得,只在大年三十的十二点、初一早起、初五和元宵节才放整串,平时都是拆开了,点上一支香,一个一个放,要么扔向空中,要么炸各种纸盒子或雪堆。记得有一次扔得慢,在手里炸了,指头都给炸麻了。
二踢角有粗有细,粗的立在平地上放,两响震耳欲聋,只有大人或大一点的孩子敢拿在手里放;细的叫作笔杆,可以放在各种支架上点。
起火可以插在雪堆、砖缝里放,胜利花就是最普通的小喷花,魔术弹可是人人都敢拿在手里放的。
印象最深的是烟花大战,我们住的地方有条不宽的小水沟,上面有一座也就两米宽的小桥,有那么几年,在大年三十,天还没黑时,住在河两边的三四十个孩子按河沟分成两派,自备烟花进行烟花大战来争夺小桥的控制权。魔术弹和胜利花是用的最多的武器,可能是冬天衣服厚,好像没人害怕烟花会烧伤人。不过,回家后衣服有没有烧出洞,挨没挨家长训斥就不知道了。
吃好吃的
小时候过年,好像就盼能吃上好吃的。
其实,当时物资还相对匮乏。我们是住在内陆二线城市边缘的工矿企业,吃的菜以冬储的大白菜、土豆、萝卜为主,放在地下挖的菜窖里,吃前下去拿,懒点就用绑在竹竿上的叉子叉上来。肉是单位过年才分的猪头、带鱼和家养了一年的鸡,海鲜肯定是没有了,再有就是炸花生米、虾片之类的,肉是用来包饺子和炒菜用点,再往后才做烧肉吃。
还有的就是孩子们盼望的糖、瓜子、花生了。大部分糖是杂拌儿糖,椰子糖,奶糖不多,大白兔奶糖是孩子们的最爱,巧克力就更罕见了。瓜子、花生都是自家买来生的煮成五香味后放在暖气上烤干的。
饮料就是健力宝汽水。水果以富士、国光苹果和雪花梨为主,好像还有些桔子吧。
盒装的点心也是孩子们眼馋的,能吃上块蛋糕、江米条或者萨其马很令人开心。
出去窜门,就喜欢被别人塞上满兜的瓜子花生糖。
穿新衣
不管男孩女孩,过年总是要买新衣服的。
过年前,和大们人一起去商场买上一套新衣服,大年三十睡觉前放在床边,一直等到大年初一早上才能穿在身上。
小时候冬天的衣服好像都是通过春节才换新的。
收压岁钱
和现在一样,去亲戚家拜年,总会收到压岁钱的,金额不大一二十元,后来大一点了最多就五十元,但在那时也是不小的财富了,只是压岁钱最终都让家里大人收走保存了。
那时候比较腼腆,给压岁钱时还不好意思要,总要推辞几下,最后才“”勉强“收下了。不像现在的孩子,你不给还得向你要,给少了都不行。
看春晚
想不起来从哪一年开始看春晚了。上网查了一下,第一届春晚是83年,家里刚买了日历牌电视。有了春晚后,大年三十就是吃饭、看春晚、放炮,一直等到《难忘今宵》,然后困得实在不行了,睡觉。大年初一早上四五点钟,就被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吵醒。
小时候的春晚,印象最深的就是马季和姜昆的相声,尤其是马季的宇宙牌香烟,本山大叔和宋丹丹的超生游击队,朱时茂和陈佩斯的系列小品,李谷一的歌声,还有主持人赵忠祥和倪萍。
熬夜
春节总是要熬夜的,但小的时候熬不住,春晚一结束,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到了初中以后才开始熬夜的,但次数不多。看完春晚后出门找同学玩,三四个同学凑到某个同学家,玩一晚上扑克牌。
给老师拜年
过年好像最大的事就是给老师拜年了。从大年初一开始,就分别约上小学同学给小学老师拜年,约上中学同学给中学师拜年。老师家永远拜年的人都是最多的,一拨儿接一拨,往往坐上没两分钟就因为又有人拜年,得站起来走。
大街上来来往往走路的,好像只有两类人:要么是提着礼盒的一家人,要么是成群结队的学生。
03
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尤其这几年大中城市甚至到了县城也开始禁放烟花,过年杳无声息,年好像也有点淡了。年轻人更是选择在春节时期出门旅游。
都说这是社会发展尤其国际化的必然趋势,可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华传统文化不应该就这么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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