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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春天的故事,让几千万人感受到原生家庭

来源:礼花 时间:2022/8/5

电影《四个春天》是由陆庆屹执导的一部家庭生活类纪录片,还记得它上映之初只是界内口碑较好,并未在广大观众之中引起巨大反响。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之后这部电影静候来的佳音可谓是余音绕梁、经久不息。它在中国的纪录片里开垦出了长篇家庭影像的土地,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最重要的是,它有机会被更多人看到。

这是一部有心无意的电影。导演有心花费4年时间记录的《四个春天》,是在一家人的无意中拍摄完成。在这个适应了用镜头记录生活的家庭里,对于这样一部纯天然的家庭影像纪录片的诞生而言是得天独厚的。在有心无意中诞生的纪录片,就像是稍纵即逝的灵感,乍现一瞬的昙花那般美丽动人。让人看了之后忍不住感慨万千,有惊艳,有欣喜,有叹息,也有惆怅,甚至是悲拗。《四个春天》看似一道平平无奇的光芒,可在它掠过你的时候,便能让你切身地感受到一种阳光和煦、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电影的导演陆庆屹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还是个新人,《四个春天》是他的第一部作品。在此之前,他北漂了30多年。看了这样的一部作品,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导演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但其实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浪子。陆庆屹年少时的生活环境是很糟糕的,打架斗殴是常事,陆庆屹也难免遭受影响。于是他决定离开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寻找诗和远方。在北漂的30多年里,他学了7年油画,但在一个展会上看到一副此生难及的作品之后,他痛苦地决定放弃画画。可见,他是一个精神高傲的人,不允许自己一辈子在别人的阴影里。

陆庆屹学画画的艺术功底,还有他当编辑,摄影时磨砺的文艺气息,尽数糅合到了这部电影当中,在《四个春天》里有我们随处可见的生活美学,那些含蓄隽永的意境,那些那些格局精妙的构图,还有那些恰到好处的电影色彩,无不显露出陆庆屹的美学艺术修养。那些我们很容易看到的缺陷,比如画面的抖动还有滚动播放的图片,也都是陆庆屹经过思考之后的做出的不得已的选择,也是这类影片本身的局限性。

在一个没有剧本的前提下,导演陆庆屹为了让这个电影看起来更自然,他在拍摄时选择把相机捧在胸前,露出自己的脸,这样家人们能看到他的脸,就不会显得太拘谨。虽然这个家庭有拍照记录的习惯,但这样的拍照手法能够最大限度地保证影片的原生之美。滚动播放的图片是姐姐和父母的照片,因为设备的原因,没办法直接清晰地拉近特写画面,只能用拍好了的照片来替代。

影片记录的地方是在贵州黔南的一个小镇,导演用春节回家的时间记录下自己一家人的平凡生活。他坚持拍摄了四年,在姐姐突发意料之后,他决定立马着手剪辑。世事难料、变化无常,生活中总不会全是我们想看到的理想中的状态。而作为纪录片,那便是要把真实的东西记录下来,无论是悲是喜,都要以一个创作者的角度去完成作品。从拍摄初的单纯记录,到之后决定要做成电影,陆庆屹开始以一个创作者的角度去完成这个作品,在家人的鼓励下陆庆屹忍痛拍摄了姐姐去世那一年的素材。

冬去春来,陆庆屹一家经历了数次悲欢离合,但每年春节两位老人好歹有个盼头,直到一家人送走了姐姐,忧郁和悲怆便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这个常常传来歌声,随心起舞的家庭,似乎一下子变得空唠唠的,生活似乎顿失乐趣。镜头中的父母苍老了很多,少了前两年的精气神,老人也不摸乐器了,池塘里也不养金鱼了。反过来这个小镇变得越来越美。每年过节的氛围也越来越浓郁,从一串鞭炮到零星的几个礼花,再到目不暇接的礼花盛宴。小镇礼花越燃越多,身边陪伴的亲人却越来越少,似乎人们也都在用热闹的氛围掩盖自己的孤独落寞。生活过得越来越好,时间却在催着人老。“我能陪你几天算几天,能陪你几年算几年”这种无奈而决绝的思想贯穿了整部影片,也成为了影片要突显的核心意义——家庭陪伴。

影片有着丰富的镜头语言,巧妙地利用不同的镜头来传递更多的含义。诸如意味深长的长镜头,空旷悠远的景物描写,特写照片定格,镜头晃动。影片拍摄的地方不多,尤其是在家中,但摄影者的拍摄角度灵活多变,给人更丰富全面的观感。这得益于创作者的构图意识,往往能够在整体画面中突出重点,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例如那一个恰到好处的对称画面,父母隔着一堵墙在各自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母亲一声不吭地踩着缝纫机,父亲在电脑前唱着歌。像两个独立的艺术作品,被圈在了一个相框里,暗合着夫妻二人的生活和谐,他们互不干扰、相得益彰。

镜头晃动的地方有很多,有的是被迫晃动,有的则表达出影片中人物的心情,诸如导演春节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放好东西就开始了拍摄,镜头剧烈抖动,表达了他此刻见到父母后激动的心情;还有送哥哥回北京的时候,转向母亲的镜头随着脚步上下晃动,暗示着哥哥离家时纠结不舍的内心波动;还有就是知道姐姐生病了,但是作为弟兄都没有去看她,姐姐也会觉得他们去看她是一种负担,伴随着妈妈的讲述,镜头拍着姐姐的背影在轻微晃动,烘托出一种无奈,感慨和激动的气氛,也体现了导演此刻五味杂陈的内心。

电影色彩的运用是这部影片线索交接的关键所在,开篇就是超自然的蓝色,渲染、烘托出一种哀伤隆重的感觉,看到最后才发现是他们一家人去给姐姐上坟时的情景。影片使用的色彩颇为丰富,拍姐姐和爸爸一起游玩时用的是表达温馨的暖色调,烘托出此刻的柔情与安逸,与之后姐姐重病时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还有摄影时间差明显的黑白对比到色彩越来越丰富的纪录短片的对比。这些对比烘托出一种韶华与美好黯然消逝的年代感。影片对姐姐去世后的回忆片段做了淡化处理,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姐姐昔日的音容相貌皆在,实际上却又了无踪影。第一个春天结束的时候,爸爸深夜从房间里出来,拉奏了一段小提琴曲。这里的色彩暗淡昏黄,营造了一种忧郁、苍凉的氛围感,呈现在父亲身上的便是伴着音乐而来的,因一家人即将分离而产生的浓浓的不舍与哀伤。

影片的剪辑技术高超,获得第5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剪辑奖提名。从一个个记录生活的小片段,剪辑成一个动人的故事,它有着完整的叙事,完整的时间线,让我们能够随着画面了解到这一家人在四个春天里发生的故事。影片的共情能力无与伦比,于平淡中散发着柔和的光彩,处处体现着一个家庭的温暖,这些温暖,凝聚成了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让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基本上在这个电影中看不到剪辑的存在,画面是极其自然的。在观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它会让你的心情跌宕起伏,时而放松,时而紧张,电影播放的整个过程都让人有着不一样的心情波动,让人毫无困意,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完这段美好的时光。无论是画面的流畅度,还是影片的共情能力,还是影片的起承转合,这些都能够体现出制作人高超的剪辑技巧。

影片的背景音乐搭配得很好,哥哥陆庆松是学音乐的天才,开篇悲壮苍凉的人声哀悼乐就隐约告诉观众这个故事中可能有悲剧要发生。无处不在的自然之音才是洗涤耳朵,放松心情的良剂,陆庆松将背景音和环境融合得十分巧妙。影片很多时候都是靠音乐来表达情绪和氛围的,在什么环境,就会出现什么样的背景音。声音与画面搭配的十分自然,颇有几分“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感觉。这些或曲调悠扬,或轻松愉悦,或温馨自然的背景音顺畅自如地贯穿在全篇当中,像是血液一般,撑起了整部电影的脉络。这些音乐共同发挥各自的艺术效果,撼动观众的情绪,为影片带来更加震撼人心的艺术冲击力。

没有任何影片能够是完美的,我们也只能尽量趋于完美。《四个春天》之所以能成为评分和呼声都较高的经典作品,自然是一部瑕不掩瑜的佳作,无论是从他的创作角度,还是创作意义来看,这都是国内比较稀缺的类型。其并非是一部卖弄亲情的作品,它让很多人感受到了生活之美,也让很多人从中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获取到积极向上的能量,从而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与向往。这样积聚正能量的影片值得推广下去。影片展现了良好的传统家庭价值观,还让我们看到平凡生活中蕴含的乐趣,甚至让人看完之后想反过来问问自己,那些被我们忽视的东西,原来有这么强烈的美感吗?原来,我们也都生活在春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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