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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隔离和信息泄露,武汉返乡大学生的艰

来源:礼花 时间:2022/10/28

本篇文章收录于百家号抗击新型肺炎专题人物栏目#战疫日记#中,本专栏将聚焦真实的抗击新型肺炎人物故事,众志成城,为真实发声!

武汉是世界上大学生最多的城市之一。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爆发后,一百余万大学生返乡,成为各地防止传染的重点防控隔离对象,遭遇着忧虑、歧视和隐私泄露。疫情给这群新鲜人上了社会第一课。

第一个研究生学期结束,我买了1月13日从武汉返回江西吉安的高铁票,忙忙碌碌了一整个学期,终于可以回家好好过个年了。

江西和湖北是邻省,据我所知,老家乡镇一共有五六个从武汉返乡的人。

这时,我在新闻上看到官方公布的消息是疫情可防可控,也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的迹象,学校暂时还没有相关的通知,此前只有我的导师提醒我们尽量少出去聚会。

1月20日左右,疫情开始爆发,各种舆论铺天盖地,我和其它从武汉返乡的同学才开始慌了,开始主动居家隔离,乡镇内的药店口罩已经兜售一空,我只在京东买到了两袋口罩,一共十几个。大多数1月上旬回家的人,之前都不知道需要做好隔离措施。

紧接着,乡医院的医护人员上门,要我登记从武汉回来的具体时间、高铁班次、高校地址以及手机号码、身份证号码等信息,并且让我每天量体温,一旦体温有变化或者身体不适,要及时上报。

我开始每天按时量体温,一天里,甚至会测上十几次。从新闻中,我得知武汉疫情不断加重,心情也越发焦急,从武汉返乡的我们,在同学老乡群里讨论的话题都是跟疫情相关的。

有个同学家住河南,一直待在房间里自我隔离,突然出现低烧、咳嗽的症状,医院就诊,医院不具备核酸检测的条件,他做完血常规等检查后,医生便开了一般治流感的药品让他回家。

刚回老家的时候,我也见了一位要好的朋友,1月22日,她发消息跟我说:“怎么办,我慌了!”疫情加重后,她因为有和我接触的经历,每天量体温,这天测出来的数字是“37.5”。

听到她的话,我陷入自责,安慰她再观察一天,如果体温没恢复正常,医院隔离。还好第二天,她的体温下降,恢复了正常。

这应该是人生中最难熬的几天,家里人稍微咳嗽一声,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赶紧问他们身体舒不舒服,每天监督家人量体温。

看到全国确诊的病例增加,我也怀疑自己是否感染,不断将情况和新闻上公布的患者症状进行对比。

1月24日,除夕下午,我测完体温,看到体温计上显示:37.5℃。我瞬间感觉血液上涌,整个人紧张了起来。原本围坐在桌前有说有笑的家人们,也开始坐立难安。

拿出几个体温计,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但数字并没有下降,反而达到了37.8℃。我赶医院的医护人员,乡政府医院,安排了救护车。

我在家中忐忑地等待,将手机充电器、水杯等必需品收拾进背包。这一期间,村里的干部们在挨家挨户通知消息:我低烧,医院。同时,他们逐一排查曾跟我接触过的人员。

一个小时后,救护车开进了村子,村里的人都站在自家门口远远观望,我下意识捂紧了戴着的口罩,迅速上车。

车子发动时,父亲在后面大声喊道:“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早点回家。”

坐在救护车上,浓浓的消毒液气味有些刺鼻,却令人安心。医护人员坐在前头,穿着厚厚的防护服,一路上沉默不语。乡下的夜,很黑很静,车窗外偶尔掠过烟花盛开的光亮,鞭炮声、礼花声此起彼伏。

我在车里,泪珠从眼角冒了出来。

大年三十的夜晚,我就这样被救医院。江西启动一级响应后,县里有症状或体温异常的人,统医院的定点发热门诊就诊。

十点多,我在发热门诊测了体温,37.4℃。门诊室里有个戴眼镜的女孩,戴着医用外科口罩,正在抽血。

我和这个女孩随后都被叫到门诊室外等候,我们都有意离对方远一些。随后,我也进去抽了血。医生让我到另一栋大楼做血常规和肺部CT,一路上冷冷清清,偶尔碰到一两个人,都戴着口罩低着头。

到了CT室,几个人排着队,我绕到了远处的大厅,想等他们做完再过去。一位戴着口罩的女性,上前跟我搭话,我捂紧口罩,低头说我是从武汉回来的。她赶忙向后退了几米,说:“那还是比较危险。”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拍完CT,我回到发热门诊,听到护士正通过对讲机跟另一边汇报,“武汉回来的现在有66个”。我马上担心会不会被交叉感染,随即又觉得可笑,明明自己也是从武汉回来的。

门诊里的医生换了班,让我在外面等上一位医生的电话。我站在门口通风较好的地方,旁边有凳子但是不敢坐下去,怕被感染也怕自己传染别人。

过了半小时,医生打来电话,告知我血常规正常,但要住院观察几天,让我去感染科三楼找护士安排隔离房间,说有一位武汉理工大学的学生要跟我住在一起。

医院有空出的病房,质疑让两位从武汉回来的人同住会不会有风险,医生只说:“你和这位同学的情况都挺正常,住一起没关系。”

作者图

医院

到了隔离病房,我才发现“病友”就是刚才在发热门诊里见过的女孩。隔离病房便是普通的病房,三张床,配备卫生间,我和这个女孩的病床是紧挨着的。

我们领到一个口罩,戴着口罩,我们聊了一会儿,她今年大二,叫小凡,住在我隔壁乡镇。小凡是1月12日从武汉回来的,也是除夕下午发热,医院,目前血常规正常,但事出突然,她没带什么必需品在身上。

当晚,我们戴着口罩睡下来。第二天,我丢掉使用过的口罩,但医院物资紧缺,未能提供新的,我和小凡白天便没带口罩,病房里的物品,我们都是共用。

医院发下了阿莫西林、磷酸奥司他韦颗粒和连花清瘟颗粒,是五天的剂量。我吃了药,第二天体温降到了36.6℃,小凡的体温却依旧是38℃,下午甚至达到了38.5℃。我一边安慰她,心里却有些担忧交叉感染的风险,医院这种隔离安排感到不满。

当天傍晚,医院护士突然将我换到隔壁的病房,让我和小凡分开隔离。我担心小凡的情况,向护士询问原因,医院的安排,她们也不清楚。

晚上,我打了医生的电话,医生的解释是小凡由于出水痘引起高烧,怕传染所以需要隔离开。

在医院隔离的第二天早上,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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